任清歌好笑,“我辛苦嗎?我不是只管躺著?” 霍危眉心微動。 他環顧了一圈四周,“瑜伽館里就你一個人?” 不然她這樣的性子,怎么敢在外說那樣的話。 “一直都是我一個。”她發現他真是忙過頭了,“這不是你為我置辦的私人瑜伽館么,除了我還會有誰?” 霍危想起來,輕笑了一聲。 任清歌帶著他來到鏡子前,“我教你兩個動作,你跟我一起做,緩解一下壓力。” 霍危看著四面八方的鏡子,不管視線往哪里看,都有他的好清歌。 他蠢蠢欲動,“好,清歌教我。” 任清歌正經教他,先示范一遍。 她柔軟的身體如妖嬈的蛇,看得霍危眼睛發熱。 “清歌真厲害。”他越貼越近。 任清歌察覺到他不對,教訓道,“認真點學。” “好的任老師。” 學著學著他就將人壓在了鏡子前。 任清歌臉頰緋紅,“混蛋,大白天的你……” 霍危看著鏡子里的女人,熱切地吻她,“清歌,我們還沒有在這里試過。” “霍危你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