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訓練營是裴景川的地盤,沒人敢隨便進,霍危把聲音開到最大。亮度調到最高。他命令,“現學現做。”任清歌羞得想死,但箭在弦上,只能豁出去。靈魂再次契合的那一刻,任清歌突然想哭,哽咽道歉,“霍危,那天其實……我不想跟秦淵走的。”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該說這些,所以在說出口后,腰不斷往后挪,貼著他不準走。霍危沒走,短暫停頓了一下,又繼續。任清歌被撞得聲音破碎,“那天,那天秦淵說他手里有你犯罪的證據,要我跟他睡覺,我沒什么可以給你的,所以……所以就頭腦發熱……”霍危胸膛劇烈起伏著,一口咬住她的肩膀。任清歌再也說不清一句完整的話。事后,任清歌有氣無力地躺在霍危身上。他的手指一直在摩擦她的手臂,弄得很癢,任清歌疲憊道,“不要摸了。”她睜眼,才看見他在摸她做皮埋的地方。任清歌愣住,“你知道了?”霍危喉結滾動,“嗯。”“姜小姐告訴你的嗎?”“我們吵架當晚,我去他家喝酒跟我說的。”霍危聲音啞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