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成見狀,心中更為失望。 看來,‘流放’的這三年,他已經變得叛逆了。 他慶幸自己當初自己選擇了華清為鳳族少主,而不是他。 宴會一直在進行中。 席間,眾人說說笑笑。 還有一些人當場為鳳華晏獻生辰禮。 但鳳華晏的臉上一直帶著譏誚的神情,眼神戲謔,仿佛置身于事外。 坐在后方的諸葛宥臨見狀,一邊吃著葡萄,一邊低聲道:“他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別人。” “被慣的吧。”虞長纓隨口說了一句。 鳳華晏聽到這話,輕輕地笑了起來。 帶著幾分癲狂以及自嘲的意味。 一旁的鳳華清的注意力始終都在鳳華晏身上,他眼底浮現擔憂與關切的神色。 鳳華晏笑著笑著,扯動了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的痛意切割著他的意識,他喉嚨中翻涌著腥甜味。 這時,侍女走來幫他倒酒。 那酒味入鼻,讓他的手猛地攥緊,他多么想掀翻這張桌子。 但他強行克制了下來。 直到—— “阿晏,時山真人可還好?”鳳天成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