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火燒了,整只手背都是,扭曲的褶子在手背上蔓延,像一條條蚯蚓,可怖而丑陋。她緩緩松開了手,退后兩步:“抱歉。”“我以為你不舒服,我姓蕭,奉大公主之命,特來招待楊老板,以及洽談采購海鹽一事。”良久。男人的聲音才恢復平靜:“你說。”葉錦瀟折身坐下,這兩日看了資料,了解了眾商戶的類型模樣,此時洽談起來得心應手:“南淵乃內陸國家,人口龐大,每年需要的食鹽不計其數,海鹽則成了重要的進口貨物之一。”“大公主的意思是......”她有條不紊的說起。采購數量、合作模式、價格、雙方利益,她都仔細的陳列出來。她緩緩地說,屏風后的男人靜靜地聽。一時,空氣安寧,只有她溫軟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吐露著,字字清晰,輕聲細語聽在耳中,似乎成了一種莫名的享受。從頭至尾,男人并未插聲半句。可,那只燒傷手背的大掌握在扶手上,緊緊地握住,幾乎要捏碎了椅子。他,在拼命的強忍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