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通通都是賤人!”花箋連忙擋在慕云瀾的身前。“主子,這傅妍好像是瘋了?”“她早就瘋了,求而不得,變成了她心中的執念。為了這份執念,她找補各種借口,試圖解釋我二舅舅對她的不屑。可是這路一開始是錯的,做的越多,也就錯的越多。”傅妍還在發瘋。盡管手筋被挑斷,還是用僅能動的那根手指,去摳自己空洞的眼眶。“陸鶴年,你寧可刺瞎自己的眼睛,都不愿意看我。那我也把自己的眼睛弄瞎,你可滿意了?你瞎了好,你眼睛瞎了,到了地下,也就再也不會認出白蕊蕊那個賤人了。”傅妍自言自語了半晌,卻又突然恢復了正常。“慕云瀾,你知道了這么多又如何?你二舅舅最終還是死在了我的手里。你說我不是個正常人,那你身邊的人就正常嗎?那個將離,你知道他的身世嗎?”營帳門口處,安靜站立著的將離身形驟然僵硬。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