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雨里幾乎搖搖晃晃、近乎暈厥。

那張臉已呈青白，與死尸無異。

連他手指的傷口也被沖得泛白，露出指尖那森森白骨……

“九殿下。”

女子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直接問：“怎么？心疼了？”

帝臺隱站在屋內(nèi)，外面是瓢潑大雨，即便沒有出去，他也感覺到雨里的冷冽、寒意。

他沒有說話。

但他心中有著復(fù)雜的思慮。

他想要的不過就是帝長淵死，不過是讓帝長淵的命為母復(fù)仇。

他所有成長、所有學(xué)習(xí)，不就是為了與帝長淵斗。

如今帝長淵自己將這條命送來……

云驚凰不由得看向帝長淵，笑：

“長淵殿下當(dāng)真是好算計。

血書只寫長淵二字，九殿下可知世間有多少同名同姓之人？

為何長淵殿下不將名字寫全、不放上自己的生辰八字？”

帝臺隱身軀一怔。

帝長淵身軀也微微一怔。

他并未在意這點細(xì)節(jié)，這都能成踏月攻訐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