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洲以粗狂為美。

像殷戮那張長相，就被所有人嫌惡？

“可這不對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世界萬事萬物皆有他自己的美。

不是只有兇巴巴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

若按你們這么劃分，我、雍帝、帝長淵等人，是不是生下來就應(yīng)該戴面具？

還有史書上那么多俊顏偉業(yè)的人，是不是也應(yīng)當(dāng)以他們的臉，否定一切？”

殷戮嚴(yán)厲的眉目，稍稍平和下來幾分。

狹長深邃的眸子，也瞇了瞇。

這番理論，他還是第一次聽。

他瞇著眸凝視她：“你覺得……本帝這張臉好看？有帝王之相？”

“何止好看，應(yīng)該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一張臉。”

暗中的帝懿，本就沉冷的氣息更沉了。

那一刻，無邊翻涌的情緒頓時覆蓋上他的雙眸。

凰兒見過的、最好看的一張臉？

她……

而這時，云驚凰又對殷戮補充說：

“當(dāng)然，除了帝懿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