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證據,將他留在此處,能問出來什么?”“除非是對他動刑,否則休想問出任何東西。”“我也知道,他必定與魏相和房相的失蹤有關系,但沒有證據,他就不是兇手。”戴胄緩緩說道。他明白長孫無忌說的疑罪從無。對付江司業,只有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否則一切都沒有任何作用。“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就這樣看著他逍遙法外?”刑部左侍郎與戴胄說道。戴胄嘆了口氣,他當然是想到了趙辰。但他同時也明白,趙辰怕是并不在長安。否則誰敢在趙辰眼皮子底下對魏征和房玄齡動手?不要命了?“先派人多收集一些消息,之后……再看吧。”戴胄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沒有辦法。刑部左侍郎皺眉,他這樣回去,怎么交差?……魏征與房玄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身處一處不見五指的地牢之中。周圍什么動靜都沒有,甚至連風聲都聽不見。“房相,你怎么樣?”魏征在黑暗之中與房玄齡喊道。房玄齡揉了揉腦袋,應了一聲,與魏征說道:“我沒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