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百川并沒有覺得信件有什么問題,至少內容是沒什么問題的。韓佑撓著后腦勺,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其實也不是直覺或是男人第七感之類的,就是一種習慣性的戒備。任何事情一旦出現不同尋常的地方,哪怕只是毫不起眼的細節,都會變成一種預兆或是征兆。“好吧。”韓佑沒有繼續多想下去,只是一時心血來潮罷了。“那就這么定了吧,秦王殿下要是…”“莫要提秦王。”周驍不樂意了:“秦王已經死了,你挑的嘛,少尹。”韓佑:“…”“以后沒有秦王,只有驍勇善戰的絕世猛將韓驍韓將軍。”“好吧好吧,你隨意。”韓佑從懷里掏出一枚兵符丟了過去:“不要太張揚,過多的囑咐我就不多說了,你比我懂。”望著手中的兵符,周驍心思有些復雜。他不喜歡韓佑如此隨便,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將兵符交給自己,哪怕這枚兵符只能調一道的屯兵衛和兵備府的府兵。“好,最快二十日,最晚月余。”留下這么一句話,周驍走出了公堂。陸百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其實大家對周驍都不是很信任,包括他二弟周統,這家伙太善于偽裝,太精于計謀,更有著令人理解不了的偏執與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