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輕舟托腮，睫毛跟著抖了抖。

“我記得沈總以前很喜歡咖啡，還以為你現在依然喜歡。”

沈伯軼將鋼筆塞回去，語氣平靜，聽不出來一絲漣漪。

“人都是會變的，我過去喜歡的東西，現在都不喜歡了。”

就像晉輕舟，以前最喜歡的就是鳶尾花，也依然可以面不改色說自己對花過敏。

沈伯軼因為總裁常備疾病的胃病，已經被沈仲雙和左婉君勒令不許喝咖啡了。

既然人都會改變，他也可以不再喜歡咖啡。

填好單子，沈伯軼將手邊的東西遞給晉輕舟。

“多謝，我先去看監控了。”

“我和你一起，沈同學也是我們班的學生。”

沈伯軼也沒拒絕，禮貌地讓了一條路出來，讓晉輕舟走在自己身邊。

他的目光掃過了晉輕舟桌面上的所有東西，最后落在那個相框上，上面是一張單人照，紅袍加身，看得出來是剛博士畢業的晉輕舟。

這張照片……似乎是他過去拍的！

“晉老師不放和先生的合影？”

晉輕舟的聲音沒有波瀾。

“沒有必要。”

沈伯軼點點頭，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和已婚的女士需要保持的邊界感和體面，他都維持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