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努力地工作,認真地生活,怎么就應該被淘汰了?有誰能夠坦然接受這個結局? 有憤怒的記者恨不得把手里的話筒砸到亞歷山大的臉上! 你特么不會說話就閉嘴! 有年長的記者穩住心態,強忍著心底怒火,把鏡頭調轉,恨不得往亞歷山大的臉上懟,就讓所有人都看看這狗會長的無恥嘴臉吧。 媽的,果然靠不住。 白初薇笑了,那一聲低低的嗤笑卻響徹了整個會議大廳。 那一個字的語氣詞里所包含的輕蔑,顯而易見。 亞歷山大會長,那些已經報名了的修士們,被那一聲淺淡的嗤笑弄得面紅耳赤。 亞歷山大會長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罵白初薇腦子有病的沖動,鄭重地道:“白女士,難道您有別的方法?” 這話出口,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攝影師們的燈光匯集—— 白初薇沒有看提問的亞歷山大,而是迎上了記者們的鏡頭,彎唇微笑,一字一頓:“我要護的是所有人。” 這才是神明應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