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嫣被他咬疼了唇,帶著一絲委屈地道:“你干嘛這么兇?” 玄酒低頭往下,在她頸邊咬了一口,低啞地道:“半年了,你知道我夢見你多少次嗎?” 一屋之隔,他半夜夢醒,睡不著就坐在她屋頂喝酒。 他一邊喝著酒,一邊掀開屋瓦,凝望她的睡顏。 她睡得倒是香,絲毫不知道他受著什么煎熬。 “你夢見我多少次,我不知道。但你在我屋頂喝了多少次酒,我倒是很清楚?!鼻虨囦俚乃剖菬o辜,“那幾片屋瓦都快被你掀爛了?!?br/> “你既然都知道,為什么如此狠心?”玄酒埋頭在她頸邊,咬了又咬,不解恨似的嚙她鎖骨,“為什么就是不肯嫁我?” “怕你傷心?!鼻搪暰€很淺,她抬手捧住他的臉,仰頭吻上,把未完的話淹沒在兩人交纏的唇間。 她怕陪不了他太久,他會傷心。 但現在,或許怕也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