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潛心修行的秦瓊,超然物外的玄機,看向燕王微微搖頭。 什么托病、等幾年都是借口,本質上是燕王生出了恐懼! 洛京那個位子,怕死可登不上去! …… 東宮。 一片鎬素,隱隱傳出哭嚎聲。 進進出出的內侍宮女貼著墻邊,小心翼翼行走。 近些日,已經有十幾個,因為一點小事被活活打死。 門外不時傳來唱名聲,某某大臣、先生前來吊唁,又引出陣陣慟哭聲。 傳聞皇太孫體質文弱,一連在靈堂跪了五天五夜,滴水未進,氣血不繼暈了過去。 書房。 皇太孫面色蒼白,惴惴不安的等待。 忽然,一道書生身影出現,正是東宮侍講一品大儒覃鴻。 “覃先生,您終于來了。” 皇太孫連忙上前施禮,請覃鴻落座后,就恭敬站在一旁。 覃鴻說道:“太孫不必如此多禮,覃某曾教太子讀書,勉強有師徒情誼,有什么事開口便是。” “覃先生,如今宮中一片混亂,必須趕快穩定下來。” 皇太孫面帶凄然之色,說道:“父王生前最信任先生,晚輩請先生拿個注意,否則那幾個叔叔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