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
一招落下,李恪即使穿戴著荊棘刺甲,也感覺渾身生疼,而魚俱羅雙手顫抖,可依舊巍然不動。
“主持,好功夫啊!”
“你看李恪那小子,竟然后退了!”
“不愧是我們的主持!”
驍果軍面面相覷,臉帶喜色。
“老將軍,可敢接本王的飛刀?”
“不必了。”
魚俱羅雙手合十,念道:“阿彌陀佛,就算贏了又如何?驍果軍的心不在你這里,老衲強求他們,必定不美。”
“老禿驢!”
李崇晦破口大罵道:“剛才那武能禿驢就說了,若是堂弟能接他三招,就讓驍果軍追隨,現在你這廝又耍賴?出家人不打誑語,都特娘被你打水漂了不成?”
魚俱羅本來就是個暴脾氣,只不過這些年禮佛收斂了很多。
“算了!二堂兄。”
李恪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還是讓他們在扶桑禮佛好了,本王沒有他們,照樣能夠鯨吞扶桑!”
“吞并扶桑?施主志氣不小,可別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魚俱羅笑著說道:“扶桑實力錯綜復雜,且不說扶余仙宗和扶桑皇室,便是那海盜鬼童丸,都夠你喝一壺了!我大隋鐵騎也不擅長水戰。”
“你們不擅長,并不代表本王不擅長!”
李恪直接走向密道,“鬼童丸老老實實窩著,本王還能晚點收拾。若是他自己找死,本王直接端了他!”
魚俱羅一時失神,他看向李恪的背影,覺得更像那位陛下。
“魚老頭!你特娘真是口是心非!每天都惦念著煬帝的后人,如今他來了,你卻拉跨了!”
高源怒罵一句,追著李恪而走。
魚俱羅今日卻只想喝酒,慶幸見到故人之子,慶幸他活的很好,慶幸他的志氣也不小!
“驍果軍聽令!”
“在!”
魚俱羅虎目微睜,掃視著手下的精銳之師,“如果殿下有一日在扶桑興兵,便是我等出山之時!”
“諾!”
——
李恪回去驛館后,便與高源告別,老大人說只要見到李崇晦,便想起李孝恭那副嘴臉,讓他憤怒有加。
“夫君,扶桑國的飲食真的好奇怪。”
孟雪琪面對著天照米,委屈地說道:“每日喝瓊漿玉露,我都能忍受。可只吃白米飯...”
“扶桑皇室遲早一天會遭到這所謂天照米的反噬。”
李恪笑著說道:“怎么?想吃肉了?”
“嗯!當然想吃!”
自從嘗過了李恪的手藝,孟雪琪對此可是念念不忘。
“走,咱們出去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