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臉期待。

    一分鐘后，女孩睜開眼，面無表情：“算不到，不是玩你。”

    “你都算不到？”修有些懵，“那我妹妹的照片去哪兒了，總不能自我分解了吧？”

    嬴子衿收好牌：“講一講你妹妹？”

    她對這位未曾謀面的“同行”挺感興趣。

    “我們不是親兄妹。”修低聲，“只不過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拜了個把子。”

    “你是不知道，這小姑娘是個三無少女，我真是好不容易拐來做了個妹妹，哎，可開心了。”

    嬴子衿抬頭，神情認真：“請教一下，什么是三無少女？”

    “咦，你看狗血劇不看動漫嗎？”修奇怪，“就是無口無心無表情，基本不說話，也沒任何表情，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嬴子衿按著頭。

    原來這位抽喝燙的賢者還是一個宅男。

    “倒不是說她冷得和冰一樣，只不過她無法感知而已。”修又說，“沒辦法，她的特殊能力太bug了，所以身體肯定就會有其他的缺陷。”

    嬴子衿沉吟：“徹底隕落的賢者，沒有一個能回來的？”

    “是這樣。”修沉默了一瞬，“愚者和節制隕落多久了？幾十個世紀了，幾乎是成為賢者沒多久就走了。”

    “最開始我們也不信，還是我妹妹推算出來的，結果最后連她也……”

    原來，賢者也會死。

    因為他們不是神。

    他現在只希望力量和正義沒有徹底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