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他說完,段嘉衍才動了動唇。

    段嘉衍慢慢地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

    段嘉衍瞥過眼睛，聲音也放得很低：“不是考不考慮問題。”

    “是,”他似乎也有點遲疑,說話吞吐：“是我們不怎么合適……”

    “……”

    “別吧,路哥。”段嘉衍扯了下唇角，表情有點僵：“就,當朋友行不行。”

    段嘉衍沒想到，路星辭連一點回旋余地都沒打算留。

    段嘉衍沉默片刻。

    “你看,我成績不好，脾氣也不怎么樣。”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路星辭神情：“我沒什么特別擅長事情,也沒什么人生目標,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本來你能成為人生贏家，最后說不定都被我帶跑偏了。沈馳烈以前還說我不顧家，沒準兒將來……”

    “……”

    “你考慮得還挺長遠。”路星辭聽到這兒，反而笑了，語氣不可名狀：“那也行。”

    段嘉衍覺得事情似乎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樣。

    煙花在這個時候燃盡，四下悄然。

    等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段嘉衍難得有了種無從下手無力感。他看著路星辭，猶豫了一下：“你是不是因為我變成了omega，所以才喜歡我”

    “……”段嘉衍真不知道說什么了。

    “那你覺不覺得，對朋友懷有這種感情，”段嘉衍試探道：“有點兒不合適”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