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了？你在害怕嗎？”這個時期的ega有多脆弱，每一個alpha都非常清楚。意識到自己終于拿捏準了段嘉衍的弱點，喬楠湊近了他：“真可憐。就算你這么害怕，我也還是會標記你。”

    段嘉衍的嘴里漫上了腥味，他嗤了聲：“還行吧，沒把你打得爬都爬不起來，是我發揮得不夠好。”

    仿佛他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

    “骯臟又潮濕的巷子，好像是配不上你這樣漂亮的ega。”喬楠抓著他的下巴，讓他被迫抬起頭：“你呢？你喜歡這樣的地方嗎？”

    明明高一剛開學時，段嘉衍還會笑著問他借作業抄。直到換了座位，他看見段嘉衍笑嘻嘻地跑去找別的同學。

    段嘉衍從來就沒認真看過他。

    “你現在不看我沒關系，我可以等。五年、十年、二十年……等我標記了你，你就只能永遠看著我了。”

    他伸出手，有點親昵地捏了捏段嘉衍的鼻尖：“你自己也還是個小孩子。”

    “說夠了沒？”

    冰冷又暴戾。

    根本不是在這種情況下，一個ega應該露出的神情。

    他的手臂上有著類似于過敏般的紅痕，喬楠還來不及反應這是什么，段嘉衍拽著他的頭發，把他一下砸在了墻上：“沒看出來啊，你想法還挺豐富。傳銷都沒你能說。”

    雨越下越大，有燈光從外照進這條小巷。

    路星辭跑進來時，剛好看見段嘉衍把人砸在墻上。他砸得很快、也很用力，一下又一下，像是怕停下來就會再出什么意外。

    “喬楠。”他停頓片刻，笑容懶洋洋，帶著他一貫的漫不經心：“我不看你，你不開心啊？我跟你說個事兒。”

    路星辭見狀，腳步稍頓。

    不知想到了什么，段嘉衍眉目間的笑意越來越盛，卻涼得足以剔骨：“你喜歡我啊？想上我啊？”

    “你看你，腦子都不好使了，膽子還挺大。”他舔了舔嘴唇，像是絲毫不覺得自己面前的是個盛怒的alpha，反而一步一步朝前走，身體微彎：

    聽清楚他的話，路星辭瞳孔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