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呀，這也太秀了。”

    講臺上，路星辭最后道“希望在將來日子里，每位同學都能朝自己既定目標前進。祝大家前途似錦，未來可期。”

    “三、二、一”

    雷鳴般掌聲充斥著整個禮堂。講臺上路星辭放下話筒，正準備下臺。高三十班位置，陸陸續續有學生快速舉起稿紙。

    一中恭送學神。

    路星辭你好牛批

    寧城一中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

    因為這個變故，禮堂里掌聲越發熱烈，學生們笑聲和呼聲近乎能把屋頂掀翻。路星辭愣了片秒，隨即眼角微揚，唇邊染上笑意。

    “是挺撈。”陳越晃晃手里稿紙，也跟著笑“沒事兒，一輩子也就撈這么一回。”

    一眾笑聲中，段嘉衍隨口問“陳總以后要去哪兒”

    “行。”段嘉衍撩了撩眼皮“等我認識了好看oga，就給你介紹對象。”

    路星辭看著段嘉衍腿上那張寫滿熒光字白紙，伸手將它拿起來，瞟了眼上邊兒天花亂墜吹捧。

    路星辭哭笑不得“你想鬼點子”

    段嘉衍嬉皮笑臉地點了點頭，正想邀功，路星辭指尖碰到他臉，不輕不重地捏住他半邊臉頰。

    段嘉衍被他捏著臉，說話聲音有點兒含糊“您滿意嗎，這個排場。”

    段嘉衍看他湊到自己耳邊，以為他又想動手動腳，正想提醒他大庭廣眾下注意影響，路星辭壓低聲音，十分不矜持地問“肉償行嗎”

    “你要是不嫌棄，那就今晚吧。”

    段嘉衍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點兒，誠心誠意輕聲發問“你們高考狀元，是不是都能在人和禽獸之間自由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