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帶著侵略和安撫的意味，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纏上來，弄得段嘉衍有點神情恍惚。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站不穩。

    見敲門沒用，男生們討論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有人在教室嗎”

    ……

    他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像是蚊子在哼哼。

    外面不知誰吼了一聲：“里面的朋友，再不說話我們翻墻了啊！”

    路星辭的舌尖用力刮了一下他的腺體。

    段嘉衍松了口氣，他緩了一小會兒，扭過頭，和身后的路星辭四目相對。

    段嘉衍攀附上路星辭的手臂，用力一拉。

    那一瞬間，路星辭以為段嘉衍想親他。

    段嘉衍突然狠狠往下一拽。

    段嘉衍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毫不猶豫把他又往地上一按。

    路星辭：“”

    路星辭：“……”

    段嘉衍神情自若：“啊你們剛才說話了嗎我之前插著耳機，沒聽見。”

    “你就待在這兒，別動，別出聲。”段嘉衍俯低身，小聲對路星辭道：“等一會兒人多了，你再神不知鬼不自覺混入其中，裝作跟他們一起進來的樣子。”

    段嘉衍點了點頭。

    段嘉衍見他這個樣子，難得有點愧疚：“你看，一間上鎖的教室，他們翻墻進來發現里邊只有你和我，多不合適。”

    路星辭停頓片刻：“好像是不怎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