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憐轉過身,道:“他似乎是說渾身上下躁得慌。可是我查看過,好像并不是那人的肉身出了問題。總歸不會是因為天氣不好。” 謝憐道:“應該就是這幾天,今天尤為嚴重……” 謝憐猛地轉身,道:“三郎?!” 原先握在花城手里的那支筆墜落了下來,在雪白的紙面上劃下一道凌亂的墨痕。而花城臉色微沉,仿佛有些身形不穩,一手扶在神臺邊緣,另一手捂住了他那只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