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別說二嫁了,怕是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所以,她一口咬定是被人陷害。 慶郡王冷笑連連,“那你說,你是怎么出現在這個小白臉床上的?” “你是怎么出現在春風館的。” “難道是別人將你扛去的?” “沒錯。” 孔四小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謊,“我本來是出門買東西,一覺醒來就出了這樣的事,我的確是被人栽贓陷害的。” 眾人:“?” 睜著眼睛說瞎話可還行? 躲在后面伸著腦袋的小豆子都忍不住哼唧了幾聲。 沈聽雪摸了摸豆子的腦袋嘟囔道:“我們豆子都被嚇到了,怎么能有這么理直氣壯的女人啊,而且她要做的難道不是先要一件衣服,就這么站著理論,羞恥感去哪里了?” 白陌搖頭,“這種女人可比花樓里的姑娘厲害多了。” 一旦沒什么在乎的可怕的,自然就敢為所欲為了。 同樣的事情當初放在宋翎身上,宋翎幾乎自殺。 但如果放在孔四小姐身上,說不準能化被動為主動,自己先享受了再說。 反正也躲不開,倒不如開開心心的享受活著。 “如你所說,難道每次你去春風館都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