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轉頭看了容戰,俊逸的面上,露出一抹嘲諷來。 他壓低了聲音道:“十三叔還真是癡情啊。” 為了一個沈聽雪,居然咬住這事不放。 容恒沒搭理他。 實在覺得他如同螻蟻一般,沒必要廢話。 “二哥,這事就是你的不對了。” 三皇子容深嘆了口氣道:“你再怎樣,也不能帶兵圍了將軍府啊,這讓那些老百姓怎么看,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天家苛待功臣呢。” 容臻點頭,“二哥,這事你該道歉。” 容恒嗤笑一聲。 這些兄弟,一個個裝出大義凌然的樣子,其實心不都是和他一樣黑嗎? 惺惺作態給誰看? “父皇,兒臣一直追查的細作藏進了將軍府,為了捉拿細作,兒臣不得已才兵圍將軍府,還請父皇恕罪。” “小小的一個將軍府,搜府也要了兩天,二哥這動作是不是太慢了?” “那細作隱藏的深,我也是挖地三尺才找出來的。” “二皇子確定那是細作?” 容戰突然開口。 容恒微微一怔。 容恒又拿出一份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