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桀然的臉色冷了下來,陰森的可怕,“你又吃藥了,我說過,不要再忤逆我。” “什么是忤逆?”濕氣迅速的迷蒙了她的眼眸,“你到底希望你的妻子是怎樣一個女人!” 白雅別過臉,擦了擦不想流出來的眼淚。 她愛著他的時候,他愛著其他女人。 她不愛他了,他還要掌握著她。 這場婚姻,簡直是煉獄。 “你哭了?”蘇桀然吃了一驚,眼中流淌過異樣的光束。 以前,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總是趾高氣揚,飛揚跋扈,除了不給他面子以外,從來不會哭的。 他有些煩躁,松開邢瑾年的腰,“哭什么,我把我那份牛排給你,已經切好了。” 蘇桀然把牛排放在了白雅的面前。 白雅看向他。 這么多年來,她從來都沒有對他示過軟。 她的自尊,她的驕傲不允許跟做錯了的他低頭。 可是,她好累。 什么自尊,什么驕傲,她都不要了,她想換解脫。 “蘇桀然,離婚吧,離婚后,你可以和你想要的任何人在一起,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白雅眼淚唰唰唰的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