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亞重新出現(xiàn)在錄音室，精神抖擻，瑪麗亞凱莉在錄音棚里朝他翻了個白眼。

    “凱莉小姐，我說過的，不要擅自添加改動！”

    他按下通話器，對麥克風(fēng)大聲命令道。

    她還以中指。

    “……”宋亞用唐妮布萊斯頓演唱的版本換掉伴奏帶，然后舒舒服服躺到控制室沙發(fā)上。

    她立刻摘下耳機，氣呼呼地沖了出來，“你什么意思？！”

    “你在這么干，我不如回去找唐妮算了。”宋亞做出無所謂的表情。

    她先狠狠瞪了宋亞一眼，轉(zhuǎn)身從包里取出手機，一邊往外走，一邊撥號，“湯米……”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華特把她從外面推了回來，“都是年輕人，藝術(shù)上的爭執(zhí)就讓它僅限于藝術(shù)，不要玩過火，APLUS！”他對著宋亞作態(tài)厲喝，“你剛才的行為非常過分！”

    “我向你道歉，凱莉小姐。”宋亞聳聳肩。

    “哼！”瑪利亞凱莉雙手環(huán)抱，撅著嘴一甩頭，眼睛盯著天花板。

    “你就讓讓APLUS嘛……”華特又回頭哄她，“他比你小五歲，就當(dāng)他是弟弟咯，他幼稚，你就不能和他一樣幼稚了啊。”

    “我今天沒心情錄音了！”瑪麗亞凱莉從唱機里取出唱片，直接丟進垃圾桶里。

    “那我錄我自己的。”宋亞把伴奏帶放回去，走進錄音棚，“我成長于芝加哥，如今信步在紐約……”

    閉著眼，狀態(tài)非常好地唱完第一段改編后的歌詞，發(fā)現(xiàn)瑪麗亞凱莉不知何時已悄悄地站到了身邊，拿起麥克風(fēng)，“紐約……”

    “YES！”宋亞準確地跟著節(jié)拍插入。

    “這由夢鑄成的水泥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