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見識。”二祖抱肩冷笑。

    其他人皇也紛紛抱肩冷笑：“我們被他痛毆的時候早就知道了。對不對初祖？”

    初祖人皇面色不改，道：“別瞎說。”

    二祖提醒道：“老師，你也被他打過。”

    初祖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鐵青，結結巴巴道：“我沒有……”

    “胡說，人皇殿前你便被打過，還哭了。”

    ……

    “我覺得，所有人都可以煉成正反神藏，正反神藏也可以通過天河神藏連為一體，只在生死境界上有所不同，一個是生死神藏，一個是玄都神藏。”

    秦牧道：“元神頭頂是天，腳下是地，上則成神，下則成魔。我們人族，既不是神，也不是魔，無需只專修神道，我覺得或許可以神魔兼備而成人道。神和魔有著諸多限制，但我們不必給自己強加那些限制，跳出去，或許會更開闊。”

    眾人圍著他轉來轉去，苦苦思索如何才能另辟魔道神藏。

    秦牧說的雖然沒錯，但是做起來就太難了，他們一時片刻間也拿不出辦法。

    樵夫突然道：“你是怎么開辟魔道神藏的？”

    秦牧道：“我另一個身份是幽都神子，稀里糊涂就開辟了，具體是怎么開的我也不甚清楚。不過，這條路是可行的。”

    樵夫皺緊眉頭，繼續圍著他繞行：“并非每個人都是幽都神子，你能開，其他人則沒有這個條件。不過，的確有這個可能開辟出魔道神藏……”

    其他人也在皺眉苦思。

    秦牧被他們繞得頭暈，打算推開眾人走出去，眾人連忙攔住他：“你不能走。等我們把你研究透徹了，你才可以離開。”

    秦牧為難道：“我只是拋出一個課題給你們，你們來完善，我還有其他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