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警惕的四下環視。道不同不相為謀。以他對自己好友的認識,是絕對不可能投靠那伙人的,雙方的理念有無法調和的沖突。“這里就我一個人,不用緊張,我也不是來抓你的,這次來是來管理監督一架礦產公司,遇到你,真的是一個意外?!?br/>似乎是回憶起了什么,錢德能笑了笑,一邊吃,一邊說:“不過,你想的也沒錯,我在為我們曾經的敵人做事,但我是自愿的?!?br/>“為什么?”杜南目光依舊警惕的掃過四周,手也依舊緊緊握住腰間的手槍。害人之心不可有,這句話不太適合他,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話他從來不會落下,哪怕是至交好友,他也時時刻刻警惕。這一點,兩人相同,所以才能成為真正的好友。所以他才不明白。為何好友替那伙人干活。怎么想,都不可能。很難想象,一位純粹的,遵從利益之人,居然會和那群以理想為目標而奮斗的人在一起,雖然他不得不承認,那伙人宣揚的理論確實很吸引人。但理想是理想,現實是現實。“我們是同一期畢業的吧?”錢德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沉默了一會,然后看向窗外,開口道:“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