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這樣,享受過提心吊膽。 才拒絕做愛情待罪的羔羊。” 滴答。 滴答。 滴答。 齊雪深吸一口氣,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臉頰。 電視中,譚越的聲音輕緩,沒有歇斯底里,沒有激昂澎湃,仿佛在娓娓道來一個故事。 只是這種講故事的狀態(tài),才更讓齊雪心里酸和堵。 “回憶是捉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 讓虛假的背影消失于晴朗。 陽光在身上流轉(zhuǎn),等所有業(yè)障被原諒。 愛情不停站,想開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齊雪雙唇緊抿,隨著鼻音,身體一陣陣抽搐。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這么感性。 這首歌是不錯,但自己怎么能這么不爭氣的哭呢? 齊雪沒想自己為什么哭,她甚至現(xiàn)在都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眼睛里嘩嘩在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