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流氓!” 陸寒川挑了挑眉,“調戲我老婆怎么叫流氓,你告到法院去也不占理。” 見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再逗下去恐怕要腦袋充血了。 陸寒川適可而止,“好了,不逗你了。” 雖然他很想,但也沒那么禽1獸。 醫生說她胎氣不穩,最好靜養,房事不是不行,但一定要非常非常小心。 這是他老婆,是用來疼的,他寧愿每天晚上多洗幾遍冷水澡,也不想她有一點點難受。 陸寒川捏了捏她紅紅的臉,“進去吧,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要去試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