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梅叉著水桶腰,罵道:“放屁!就你這種敗家子,也能說話算話?” “是的,說話算話。”宋三喜不躁不怒,修養性很好。 “滾蛋!老娘信你個鬼!就你這樣,今天上哪里弄七百塊?聽著,今天要么你老婆去賣,老娘給介紹買家;要么” 說著,張紅梅心思動了起來,反正她很不爽宋三喜。 宋三喜這狗東西,在外面到處賭錢,從來不照顧她麻將館的生意。 所以,張紅梅伸出了自己的馬靴,踩在門檻上,一指:“你要真想把這債務揭過去,跪下,舔老娘的腳!” “舔一下一百塊。一共七下,就這么簡單!來啊!” 那老臉,撲著厚厚粉底,寫滿了刁難。 蘇有容不禁看看對方,又看看老公。 說實話,活得生不如死的,能免七百,她一咬牙,還真能干。 就宋三喜這種性子,怎么可能舔? 沒想到 宋三喜摟了一下蘇有容,似乎是把她展示給張紅梅。 他一臉淡淡的微笑,很親和的說: “張女士,首先,有容比您漂亮百倍,她是我宋三喜的老婆,非賣品。” “其次,晚上還您七百,說到做到。” “然后,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