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

    他伸了個懶腰，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突然好像看到了畫舫上那個圓圓的面孔。

    這個樂器用粗劣的黏土燒制，如今卻被把玩地光滑如玉。它形狀像一個水壺，一端開著口子，正面有六個小孔，正好可以用手指蓋住。

    他請教了醉星河上所有的樂師，學會了吹塤的本事。

    塤聲悠悠。

    他看見那個半路上求著加入自己商隊的年輕人沉醉在塤聲里，臉上浮起笑容。

    老黃的生意主要是在越州靠海的蘭陵城和中部的黃藤城之間做些特產交易，生意不大，但也算有點家業。早年間請不起護衛，兒子運貨時被山匪給搶了，兒子不依不饒追上了山匪，結果丟了性命，只留下一個孫女讓他照看。

    “反正到黃藤城還有十日，多多了解一番。若是不錯的話，招上門做個孫女婿，承了我這點家業也是好的。”

    ……

    乖乖，那可是在大玄東境，出了越州就是星辰海了

    這個小紀，每天都待在自己身邊，拿的都是原版手稿，還一看就是全本，都不需要等更，偶爾自己還會跟他講解情節，居然連幾萬里外，天天看報紙的人都比不上！

    “蘇淺淺，看名字應該是女孩子。”雖然都是二百二十七塵，但是人家拍在第二名，肯定比小紀還是要多一丟丟的。

    啥？小紀是儒門天才？哦，那沒事了。

    第九十九名：顏百川。

    “噗……”陳洛嘴里的茶水噴了出來，“這是怎么回事？”

    這一點陳洛倒是很理解，畢竟無論是金古梁溫，還是四大名著，定義都是通俗文學，就是給普羅大眾看的。大儒在前世可都是院士級別的人物，喜歡可以，研究自然大可不必。

    不過……

    有沒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