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狐疑地看著李掌柜：“李掌柜，你想萬安伯的新書想瘋了吧？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眾人都連忙點頭。

    李掌柜嘆口氣：“我侄子是折柳書院的學子。據說昨日謄抄時，有將近一半的學子當場吐血，不能堅持。所以這一次的量特別少，故而沒有做大規模的宣傳。”

    “當真？”

    “千真萬確！我一知道消息，就立刻來告訴你們了。對了，帶上戶籍啊，要按戶籍來買！”

    “可是為什么會有學子吐血？”有人問到。

    李掌柜搖搖頭：“具體我也不知，學院下了封口令。想必是因為斷章吧！”

    “哼，年輕人！”最開始的老者站起身，“一次性十五回，有什么不滿足的，我倒要看看這斷章有多毒！李掌柜，多謝了！”

    老者說完，發動夫子境的術法，消失在茶樓中。

    其他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也各顯神通，幾乎一瞬間茶樓人去一空。

    此時李掌柜身子晃了晃，吐出一口老血，小二連忙上前扶住了李掌柜。

    “掌柜的，你怎么了？”

    “無妨，無妨，被萬安伯那書給氣的！”李掌柜擺了擺手，看著空空如也的茶樓，心中暗道，“哼，豈可我一人念頭不暢！獨堵堵不如眾堵堵！”

    ……

    折柳書院。

    孔天方翻看著書院里各項事務的帖子，田海翼黑著臉走了進來，胳膊下方夾著一本書。

    孔天方抬頭看了看田海翼，笑道：“海翼啊，心情不好呀？昨日那群受傷的學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