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干的！

    “如今聽說凡間大旱，咱們族人才敢出來祈雨。哎……”族長深深的嘆了口氣，真的好想回靈界。

    “只愿能多積累一些功德，重回靈界。”

    “那里，才是我們的家。”

    “也不怕陛下笑話，當年做下錯事的老一輩，確實痛恨陸朝朝。就連死前，都在咒罵朝陽劍尊。”

    “但咱們這一代都在凡間出生，學著凡人的樣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反倒更理解凡人。”尤其陸朝朝發落他們的位置在北地，氣候極差，完全依靠天氣而活。

    甚至年輕一代，已經不信靈界的存在，更不信祖輩來自靈界。已經完完全全成為凡人……

    這越發令人心酸。

    老族長雖罵了幾句陸朝朝，但內心，卻并不憎恨她。

    靈水族當初因私欲騙取香火，刻意更改雨水量，減少降雨，背地里不知害得多少百姓流離失所。

    這都是應得的懲罰。

    以前自詡修士，高高在上對凡人不屑一顧。

    如今，才更能感同身受。

    老族長以及身后族人站起身，對著殿門拜了拜：“北冥族想重回靈界，勢必要多行善事，積攢功德。”

    “如今為世人祈雨，便是最好的時機。”

    陸朝朝暗暗點頭，新一代北冥族心性倒是極好。

    門外，宮人端著茶點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