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獠牙和記臉蛇鱗,悻悻的離開。這女人膽子還挺大。陸朝朝回去時,許時蕓已經坐立難安,瞧見她進門急忙上前緊張的拉著她:“去哪里了?怎么不讓下人跟著?”她的臉頰還有些發白,握著陸朝朝的手都在輕輕發顫,可見陸朝朝離開這半個時辰,嚇得不輕。陸朝朝安撫似的拍拍她:“遇到善善,與他閑聊兩句。”“多年不見,善善越發……乖巧。”許時蕓忍不住失笑:“你……你離開那幾年,他時常躲在被窩里偷偷掉眼淚呢。”“走吧,咱們去祠堂上香。”許時蕓牽著朝朝的手,溫柔又堅定。這些年,想要將女兒過繼給她的人,不計其數。便是遇到最似朝朝的人,她也沒想過要收干女兒。對她來說,朝朝不可替代。如今,真正的女兒歸家,卻又擔憂神界察覺,只能重新收養義女上族譜。許時蕓雖覺得委屈朝朝,但也不敢貿然行動。自從許時蕓與陸遠澤和離,她便另立族譜。如今不需要任何族老通意,只邀請了容家,許家兩族至親親自見證。饒是容澈已經告訴過眾人,陸朝朝是假扮的,可真正瞧見陸朝朝進門,都有些愣神。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