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巫奕手中有太多的秘密。 “權芳,你覺得我們該怎么做?”姜詩文問。 “夫人,我全聽你的安排。”權芳低下頭很恭敬。 “嗯,你從小跟著我,你就相當于我的手臂,是我的親人。” “但是巫奕不一樣,他太不老實也不安分,這么多年我供養著他,竟然還威脅我。” “這世上,只有死人才保守秘密。”姜詩文淡淡地說。 她對權芳的感情的確不假,也絕對信任權芳,那是因為權芳很小就跟著她。 但巫奕,那就是棋子,如果棋子不聽話,老惹事,就可能變成棄子。 “是,我明白啦。”權芳說。 姜詩文走進一間屋子,再出來時,手中有個小瓶子。 “你親自走一趟,他不會有懷疑,我不放心別人去。” “是,夫人,等巫奕明確地方后我就啟程。” “嗯,要干凈利落一點。”姜詩文說。 “這是我親自調制的,三個小時后才發作,和腦溢血的癥狀一模一樣,你有足夠的時間脫身。” “好的。” 權芳接過小瓶子,小心地收撿起來。 遠在異國他鄉的巫奕并不知道他已經淪落為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