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學林本想觀摩一下,如今聽潘雪芹這么說,現在也不便繼續留在這里。 他識趣地站起來對秦凡告辭。 “秦先生,那我先回去了?!?br/> “好的?!鼻胤颤c頭。 等房學林離開,潘雪芹這才坐下來。 她紅著臉有些歉意,“秦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談事情。” “沒關系的,潘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 他直接切入正題。 病人有隱私,提出單獨診斷,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事。 潘雪芹漲紅臉,似乎難以啟齒一般。 “我月事有問題?!?br/> 頓了頓,又接著說:“每次來月事,它不從下邊來,每月準時從鼻子出血。” 她敘述時神情很尷尬,面紅耳赤,低著頭,語速還非??臁?br/> 原來是這種事,是說她不愿意旁人知道。 的確是有點難以啟齒,如果只是月事延遲,量少或量多都能夠理解。 可偏偏月事不走正門走偏門。 好在秦凡耳力不錯,將她的話全部聽清楚了。 秦凡將對方的表情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