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與裁判團無關,與雙方醫學界無關,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若是不想看的,可以自行離場!”話音一落,所有人都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反而露出興奮的目光。愛湊熱鬧的人,永遠都不會少。這么刺激的事,誰又想錯過呢?“這個患者,我只需一針,就能把她治好。”靜太郎拿起一枚銀針,信心滿滿的說道:“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清楚了,東瀛真正的醫術。”話音一落,他就把銀針刺在方玲的穴位上。方玲的病情他已經控制得差不多了,但他故意在肝部動了手腳,為的就是要讓方玲成為最后一局的患者。可以說,方玲的生死,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他想讓方玲死,那方玲就絕不能活。他要讓方玲活,方玲就絕不會死。這也是為什么對于小原香里的投降,他會如此憤怒的原因。明明隨隨便便就能贏下的一局對決,就這么拱手讓給蕭毅,他心里怎能甘心。正當靜太郎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時,他的目光落在了方玲額頭上的銀針。那是蕭毅剛才刺下的一針。瞬間,靜太郎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