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在場,她不想被唐夭看笑話。唐夭也知道她,要走,攔不住。溫旎沒有不顧自己的溫飽,她喝了牛奶,吃了半個雞蛋和幾口粥。她走向葉南洲時,葉南洲突然開口:“唐小姐這次畫展,場地定了沒有?”唐夭也沒想到葉南洲會突然問她這個。出于禮貌,她給葉南洲答了句:“還在和會展那邊的人談。”葉南洲攬過溫旎,“怎么也沒聽你說一下,一會兒我讓裴清去跟負(fù)責(zé)人談一下,那邊的人和我是舊識。”“忘了。”溫旎呼吸一沉。她沒想到葉南洲會用唐夭的事在這兒暗自威脅她。可明面上,她只能這樣接他的話。直到和唐夭揮手再見,她和葉南洲下了樓,兩人先后上了車。溫旎還沒開口說話,葉南洲就拉過她的手,他的指腹在她的手背上面輕輕地摩挲,“我們現(xiàn)在過去望江苑,那邊布置你要是不滿意,你提出來,我立刻讓裴清找人改。”“還有,你喜歡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用再遮掩隱藏。”最后,葉南洲又補(bǔ)充了這么一句。他現(xiàn)在說話真的很溫柔。溫旎眼角發(fā)酸,如果沒有路曼聲,如果她沒有聽到小姑姑問他的那句話,如果他沒有親口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