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現(xiàn)場的血跡也沒有了。像是一切都沒發(fā)生過。要不是當時她手臂上有一道紅印,她都覺得那是一場夢。阿湛這個人只存在過去。于她之幻想,到最后也不過是個笑話。葉南洲再也成為不了阿湛。溫旎從回憶中抽離出來,看著他即將失去意識的眼眸:“阿湛已經(jīng)不重要了,在這一刻,我們兩不相欠。”只是她永遠都忘不掉。他這個人曾在她心里有著重要位置。葉南洲再不甘心,也徹底昏過去。溫旎卻把杯子里最后的果汁喝完,喝完之前與他的酒杯最后的碰一下。他們是愉快的道別吧。在之前,他們有高高興興的吃飯。溫旎走之前,把離婚協(xié)議書再次放在桌子上。旁邊有兩張去法國的機票。不過這張機票不是她與葉南洲的,而是他與路曼聲的。她想告訴他,她成全他了。法國那么浪漫的地方,他帶著心愛的人去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