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另一雙冰冷的手握住她,問她:“看見過陽光嗎?那到底是一種什么感覺。”看不清楚臉。在那么黑的房子里,無法看清楚對方的臉。只能聽到聲音。“阿音……我會讓你看到陽光的。”“聲聲——”溫旎一下驚恐的睜大雙眸,大口的喘息著,她雙手緊握著,渾身冒著冷汗,再次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還是在狹小黑暗的空間里。她渾身顫抖,捂著頭,大聲尖叫:“不要——”車子一陣急剎車。溫旎的尖叫讓車里的人聽到了,下意識停下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聽見聲音了嗎?”紅綢問。“好像有,難道這個女人醒來了?”她的助手說。助手是個男的,高高瘦瘦,長相很普通,全身黝黑,說著別扭的普通話。“不可能。”紅綢不相信:“我給她下了那么重的藥,一時半會醒不來的!”車子又緩慢地發(fā)動。可突然從前面行駛過來五輛軍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