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不出軌晚不出軌,偏偏要等著太太流產的時候出軌,這不是往太太心里面扎刀子嗎? 換位思考,如果她的老公做出這種事,她肯定也會傷透了心,只想徹底離開這個地方。 不過春姨只是個傭人,她沒資格指手畫腳,只能站在旁邊看著。 “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這點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你休想賴著我。”裴清冷著臉,把話說的很重:“你一個女孩子應該知道名節很重要。” “就算你們兩個什么都沒有發生,可是別人信嗎?方梨信嗎?她可是親眼看見你們兩個在一個房間里。”裴母打斷了兒子的話。 她既然在茶水里面下了藥,那就是打定主意要把他們兩個拆散開,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回頭。 “我看你們兩個還是盡早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