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注意力就不在這些上面了。 夜無憂后背上比巴掌還大的淤青,結(jié)成了塊,觸目驚心。 寧惜指尖輕輕碰了一下,不敢太用力,聲音壓低,“疼嗎?” 夜無憂回答前,先看到她的表情,壓著地眉心,好像受傷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他微微一頓,突然有幾分想說真話,“疼,不過還能忍。” 夜無憂不是鐵人,自然也是會疼,會難過的,只是他也確實習慣了。 了解他過去的人,聽到這就會懂什么意思,但寧惜不知道,她只單純以為是被那個人打的,上藥的時候手都在顫抖,是氣的,也是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