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洲坐在邊上,見她很疏離自己,雙手環(huán)著她的腰,溫旎很排斥:“不要碰我!”她意識到言語很激動,又別過頭,冷靜下來,不想面對他:“我想要去洗個澡。”葉南洲道:“已經洗過了。”“我還想洗一次!”溫旎手指摳著自己,說話的聲音重了一些。葉南洲見她情緒不穩(wěn)定,便說:“好,我給你放水。”他走進浴室,給浴缸里放滿了水,摸了摸溫度,剛好合適才出來叫溫旎。溫旎走進來:“你出去吧。”葉南洲擔心她:“你一個人可以嗎?”溫旎道:“可以。”葉南洲再三看她,沒有發(fā)覺她的異常便走出去。等葉南洲走后,溫旎才卸下所有的偽裝,臉色蒼白,眼眶紅紅的,只覺得身上每個位置都很臟。她坐在浴缸里,把花灑再次打開,擠出沐浴露用力的清洗自己。她覺得還不夠,用力的擦洗,想要洗去身上的污穢。身體被她搓紅了,摳出血來,她也不覺得疼。一想到被惡心的男人碰過,她渾身都難受。葉南洲一直在外面等著,看著時間,等到十分鐘后,他才敲門:“溫旎,好了沒有?”沒有人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