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溫旎不放心,怕弄傷他的飛鏢有鐵銹,還是叫了家庭醫(yī)生過來。給他打了破傷風(fēng)。葉南洲想到她沒事就會與陸深在一起,試探性地問:“這一次你和陸深見面又是湊巧了?”還真是湊巧。這一次溫旎的回答:“我和他是朋友,見面又能怎樣呢,下班時間不耽誤事吧。”葉南洲面色陰沉:“你還真當他拿你當朋友?”溫旎抿唇,鑒定地說:“我們只是朋友。”她在他身邊多年,除了唐夭這個朋友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朋友了。唐夭是她大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陸深是她的初中同學(xué),好像她除了同學(xué)再也沒有在社會上結(jié)交過朋友。為什么呢?是她一門心思都在葉南洲身上嗎?她想換一種生活方式,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圍繞著葉南洲轉(zhuǎn)。她這么堅定,葉南洲卻不認為,冷聲道:“你是我的妻子,和男人保持距離。”“那你為什么只要求我,不要求你自己,什么時候你能和路曼聲保持距離?”溫旎盯著葉南洲反問。葉南洲唇抿成了直線,不容置喙:“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可我覺得性質(zhì)都一樣。”溫旎很平靜,他做不到的,也不能要求她一定要做到,她已經(jīng)做得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