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什么話都沒有說,葉南洲對路曼聲盡心盡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下傷得這么重,不得擔心死嗎?她也就只能看看,做不了聲。“你沒有事吧?”葉南洲突然看向溫旎。溫旎雙手插進口袋里,語氣平常地說:“我去的時候,周曉琳已經(jīng)死了,警察告訴我,如果沒有其他嫌疑人,叔叔的死就要結(jié)案了。”“確定是周曉琳?”溫旎點頭:“確定,人都死了,也就什么都沒有了。”怨氣也會隨著消散。本來還覺得很氣憤,被人算計了一道,可誰知道釋懷得這么快。“既然這樣結(jié)案了,那就走吧。”葉南洲道。溫旎看向她:“去哪里?”“你想去哪里?”葉南洲遲疑了一下問。溫旎只是看向外面:“路曼聲傷得挺嚴重的,你不是等會要去看她嗎?還問我去哪里做什么,反正不可能順路的,你如果要去看她,那你就去吧。”她表現(xiàn)得很大方,手卻在口袋里抓緊了。內(nèi)心深處更是一股酸意。這是她永遠都無法磨滅的結(jié)。葉南洲雙眸緊緊地凝視著溫旎,見她沒有后話,催促著他離開,便說:“你一個人去哪?”“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