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啦的水聲,她緩緩一笑,然后走去陽臺。“你出事和南洲有什么關系?溫旎,我這次召開了新聞發布會,你沒看到嗎?我和南洲才是天生一對,識趣的話,你該滾了。”她站在陽臺上,視線盯著浴室的方向。同時,為了防止葉南洲聽到她在和溫旎打電話的聲音,她打開了水龍頭。溫旎聞到了汽油味。她整個人被禁錮在狹隘的空間里,頭也被撞到,她很疼,可是更讓她感到疼痛的是,葉南洲的手機在路曼聲的手里。她還聽到嘩啦的水聲。“葉南洲呢?”她喘著氣,用了全力。她只敢打電話給葉南洲。可是,路曼聲的話卻如同一盆刺骨的涼水:“他在洗澡。”頓時間,溫旎從頭冷到腳。她渾身冰冷到顫抖。葉南洲和路曼聲……她不敢去想那個畫面。她也覺得可笑,生死攸關,她想到的是葉南洲,但葉南洲卻在和路曼聲春宵一刻。終是她愚蠢。她苦笑一聲,沒再說一個字就掛斷了電話。聽著“嘟嘟”的忙音,路曼聲的嘴角劃過一抹狠意。溫旎,這次你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