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盯著襯衣上的印記許久,臉上的情緒不多。只是在想,葉南洲出去應酬,難免會有許多鶯鶯燕燕,她也能理解。還沒見過有人在他襯衣上留下口紅印。溫旎手下意識緊緊抓住襯衣,在她手里也慢慢起了皺褶。浴室的門一開,溫旎緩過神來。葉南洲從里頭出來,見溫旎站在那不動,便問:“你站在那做什么?”他沒察覺到溫旎的情緒,而是看了一下時間,又道:“這個點了,平時這個時候你都睡下了,今天是睡不著了?”最近這段時間,溫旎基本上都不會等他睡覺。以前,只有他回家,她才能安心入睡。現(xiàn)在,有時候,他回來得晚,溫旎已經(jīng)呼呼大睡,不會再等他。雖說,溫旎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他也管不著。可有些細節(jié)一旦和從前不一樣了,落差感也隨之而來。溫旎沒有多問,他在外面喝酒,與哪個女人糾纏,與她有何干系。這些該是路曼聲管才對。說不定真是路曼聲親的。“我?guī)湍惆岩路酉匆聶C里。”溫旎語氣平淡,又走出去。葉南洲注視著她的背影,擰緊了眉,能聽出她話語里的冰冷,現(xiàn)在她連看他一眼都這么為難了?一想,葉南洲也生悶氣,躺下來,拿過被子蓋住頭側(cè)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