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十分鐘,繞過幾個彎,來到一處樓下。這里沒什么人。是別人辦公用的寫字樓。平時人少,也很隱蔽。他緩慢地走上樓,來到第四層。這一層,只有一間屋子。他打開門,扭動了一下,想要扭動第二下時,微瞇著眼,停住了手,把門打開。“你怎么才回來,我等你很久了!”路曼聲正對門坐著,就等著他回來。男人不急不慢地把門關上,又把黑色外套脫了,把白色大褂換上,一下又變成了一個醫生,他推了推金絲眼鏡:“你著急,無非想讓我再幫你一次,才幾天,就受不了了?”“你用寫的,我聽不見!”路曼聲冷聲道。男人繞過桌子,坐在辦公椅上,頭靠著椅背,褐色的眸子看向路曼聲:“你不是讀得懂唇語嗎?難道不知道我在說什么?”路曼聲抿了抿唇,又看著他:“無憂,我不想再這樣了,幫我把聽力恢復,我還要工作,這對我的生活有影響!”她好不容易擠進娛樂圈,不可能再這么消沉下去。她為博取同情,留住葉南洲,故意把耳朵弄失聰。之前她為葉南洲受過傷,聽不見能激起葉南洲的愧疚。這是她留住葉南洲的方式。同時也增加了她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