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女人又躺在椅子上:“你什么變態的事情沒有見過?人類在你手里不和你面前的兔子一樣。”夜無憂繼續手里的活:“什么時候?”紅發女人拿出一只懷表,看著時間道:“應該下午吧。”夜無憂卻說:“晚一點吧,老地方。”紅發女人臉上出現意味深長的笑:“好,我準時等你。”說完,紅發女人快速離開他的地盤。她走后,夜無憂淡定地把動物的心臟放回去。慢條斯理的縫好。不管剛才的手術多么的血腥,可這一刻開始,它的心臟還可以跳動。做完一切,夜無憂脫掉帶血的手套,用消毒液與肥皂反反復復洗了很多次,直到身上沒有味道才離開。他開車去了農場。門口有人把守著,見到夜無憂的車子,立馬打開門讓他進去。農場里種一些花做裝飾,就只有草莓。草莓沒有被摘過,很多都爛在地里了。夜無憂下車,臉上有著笑,看著這一片精心種植的草莓,心情還不錯。守門的人拿過籃子給他。他接過籃子,直接走進草莓地里。一片都是成熟的紅得發黑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