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上不清不楚的孩子,對她來說有害無利。葉南洲的眼神也冰冷起來。秦牧的辦事能力還是很快,葉南洲提出要求,他立馬就讓人去辦了。葉南洲還沒有主動求他辦過事情。這個忙他非幫不可。“這里是名字里有個湛字的名單。”下午,秦牧就已經辦妥了:“這里是京城來的,你看誰是你要找的人。”葉南洲看了一下名單,要么年紀不符合,要么不是從京城來的。哪怕去過京城的人也不太符合。這個男人可能真不存在。“不知道你找這個人干什么?”秦牧好奇地問了一句。葉南洲沒有明說:“有點私事?!?br/>秦牧也就不好問了,而是與他說:“我還要和你說一個事,那個人要出來了?!?br/>葉南洲手一頓,抬頭看向秦牧,一下就知道他想說什么:“當初不是判了死刑?”秦牧面色沉重起來:“他提起了申訴,所有與他有牽連的人都自殺身亡,線索斷了,他成了無罪!”這個案子已經糾纏了七八年。最后卻成了疑案。連證據也被銷毀了。葉南洲緊擰著眉頭,手也不由握緊,整個氣氛都凝重起來:“什么時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