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也坐起來:“那天紅稠沒有對我下殺手。”夜無憂道:“不要管這些了?!?br/>“我不想管?!睖仂唤又f:“我只有一些零碎的記憶,但我知道,我和你還有紅稠以前見過,不管我們處于什么位置,我都出來了,你們不可以出來嗎?”溫旎覺得夜無憂和紅稠與她來說都是一樣的。他們也那么壞。夜無憂看著她,卻道:“你和我們不一樣?!?br/>“為什么不一樣?”夜無憂站起身來:“別說了,你走吧?!?br/>他卻變得疏遠起來。他不能連累她了。溫旎看著他身上的傷,又看向他的手,問了一句:“你之前戴在手上的珠子呢?”夜無憂道:“收起來了?!?br/>他不會每天都在戴在手上。現在更不是時候。他手染鮮血,但那串珠子一直是干凈的。溫旎也不勉強,淡淡的說:“我最近遇事不順,也想去寺廟一趟?!?br/>“哪天你能對我坦誠了,隨時可以告訴我?!?br/>